。所以你把我刚刚说的话忘了也可以。”
程怀瑾伸手推开了门,示意她不用再多想。
两人走进电梯,金属门缓缓地阖上。
苏芷站在他的前面。印着花纹的电梯内壁,只能看见他隐约往下看的面容。
一阵荡在海中的漂浮感。
苏芷觉得很不真实,却又那样清晰地叫她从程怀瑾的语气中捕捉。
那种想跨出却又收回去的摇摆,那种想伸手也无法拥抱的挣扎。
她那样清晰地也曾感同身受。
电梯无声地一路下行。
降到三层的时候,苏芷忽然开口:
“还有什么地方也是值得去看的?”
她没有转身,只从电梯门的折射里看着程怀瑾。
程怀瑾一刻讶然,也立马回道:“冬天的话,可以从苏黎世坐火车到瑞士,有一条线路可以看见下雪的阿尔卑斯山。”
“好看吗?”
“好看。”
电梯“叮”一声到了底层,金属门缓缓打开。
程怀瑾心脏不由吊起,看见苏芷转过了头。
问他:
“资本家,时薪两百当真吗?”
程怀瑾眉梢扬起:
“当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