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键是,现在种花连后浪的影子都没看见,蒋于和聂韩奥运赛季之后差不多就要退役了,司南和徐震虽然最近的状态在逐步回升,但在如今越来越内卷的双人滑中,两人的难度储备不具备争夺领奖台的实力。
现在大家的期望就是蒋于和聂韩千万别出什么问题,安安稳稳度过奥运等陆谢组合补档。
到时候,陆酉和谢云君可真就是种花双人的独苗了。
“现在国内的大梁还不需要你们来扛,不用这么急着提难度,”姜洋说,“不过你们也可以先按照尤金的方法训练一段时间,这次领导那边可是下血本了,外训回来之后,指望你们在大奖赛拿个决赛金牌呢。”
奥运赛季不止成年组,总局那边希望青年组也能出成绩。
外训其实就相当于让选手跳出舒适圈,短时间内把选手全权交给其他教练指导,如果此时省队再过多的进行干涉,反而达不到外训的效果。
姜洋嘱咐了两句就把手机递给了在旁边急不可耐,一直探头探脑的陆听讼。
陆听讼一看到屏幕里的两个孩子,顿感心疼:“怎么每次打电话,都一次比一次瘦啊?”
陆酉摸摸自己的脸,又摸摸谢云君的:“有吗,可能加拿大的菜不太合胃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