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然后只见阿芙罗拉自由滑开场就是一个4S,后面的4Lz和4T秀得我头皮发麻,”蒋时高举着筷子,激动得仿佛做出四周跳的是自己,“这还不是杀手锏,杀手锏是放在节目后半段的四周夹心跳。”
蒋时:“4T+1Eu+3S!我靠我靠,乘上1.1倍之后, 光是这一个跳跃就值快20分了!”
“这难度放在男单里也可以乱杀吧,而且ISU最近不是出台了跨性别参赛的文件——”
啪嗒。
省队有个小男单手忙脚乱地捡起自己的筷子, 眼神放空了几秒。
谢云君在旁边的筷子筒里抽了双新的筷子放进他手里。
“瞧把孩子给吓的,”陆酉憋笑, 给这位刚加入省队的小师弟夹了个去皮鸡腿, “你蒋师姐吓唬你的,跨性别参赛跟咱花滑关系不大,放心吧啊。”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 陆酉已经摘掉了省队老幺的名头,今年她和谢云君有了一群跟在屁股后面喊师兄师姐的小尾巴。
蒋时托腮看着这个温柔爸爸加耐心妈妈哄儿子的场景,吹了个口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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赛季初,陆酉和谢云君的安排非常紧凑,伦巴第杯结束后不到十天,教练团又带着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