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酉严重缺觉,白天不训练时,看到一个能躺下的地方就犯困。
陆听讼听到陆酉还有心情开玩笑,一口气没提上来,看着她一脸轻松的模样,也不知道这人是真不在意还是装不在意,只能气哼哼地把衣服扔给侄女儿。
在宽大衣摆的遮掩下,陆酉悄悄勾住谢云君的小指。
谢云君无声地将她的手握进手心。
在经过了一系列冗长而繁琐的检查后,医疗中心的主治医生给出了和徐阳冰一样的结论。
“核磁共振和CT都看不出病变,目前看来就是生长痛,不过还有伴生的肌肉筋膜炎,好在不严重,可以开些口服药慢慢调理。”
薛成泽刚要松口气,就听到医生“啧”了声,然后来了句过山车式的:“——但是。”
总教头再次体验心跳的速度与激情。
“这孩子跟腱有炎症,看片子应该是跟腱炎,”医生摸了摸下巴,“她平时脚部有没有肿胀或者发红的现象?”
薛成泽看向陆听讼和姜洋,陆酉和谢云君一直都是留在省队训练的,首都跟淮市隔着十万八千里,薛成泽对于他们平时的训练状态并不清楚。
姜洋下意识摇摇头:“没有。”
作为平时摔个屁股墩都要叽叽哇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