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的练习不同,自由滑的六练两人只完成一个捻三,陆酉就开始在胸前画十字正轴心,然后忽然发力跳了一个2S。
“可以做,”落冰后的陆酉朝着谢云君点点头,“轴有点歪,但打了封闭我可以拗回来,不会影响质量。”
两人凑在一起商量着什么,接下来的时间里,他们开始在场上一个接一个地开始练起跳跃,并且全是3Loop和3S这两种刃跳,让不知情的观众还以为自己在看单人滑。
“又来了又来了,”陆听讼磨了磨牙,“又开始打小算盘了,连奥运会都不安分。”
果不其然,六练结束后陆酉第一句话就是:“伊莎贝拉和奥布里两位前辈的裁判缘一直很好,我和谢云君在表演分上没有优势,以现在的配置冲铜牌还是很危险。”
薛成泽意外地没有反驳他们。
总教头只是沉声道:“所以你们有了什么计划?”
谢云君说:“我们想把连跳提一下难度,把目前的3S+2T+2T换成分数更高的夹心跳。”
陆酉:“虽然那个夹心跳的成功率只有一半,我也明白这样的风险很高,所以我原本真的打算按照原计划把自由滑完成,但打完封闭后,我认为我的状态足够支撑我去完成更难的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