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她脚上除了常年穿冰鞋磨出的瘢痕,其他一点问题都看不出来了。
陆酉拿着医生开的去疤膏,在自己和谢云君的脚踝上反复试了十几天,思来想去还是觉得这玩意大概是智商税。
可能对于新鲜疤痕真的有效果,但是对于花滑运动员脚上这种老伤痕来说,顶多有个心理安慰的作用。
远远地重新看到省队那连成一片的滑冰馆时,陆酉像每次上场前那样,深吸了几口气,心情重新变得平静。
白色雾气随着她的呼吸飘散在空气中。
如果不是身高体重还在猛冲, 其实陆酉早就该开始恢复训练了,尽管不愿意承认, 但陆酉知道自己一直在逃避。
职业选手一周不上冰,脚下的冰感都会天差地别, 而她已经两个月不曾穿上过冰鞋了。
发育后的她, 重心、平衡、转速都会跟以前有巨大的不同,陆酉并不喜欢那种身体脱离掌控的陌生感。
省队门口依旧飘荡着熟悉的麻辣拌的香气,因为有着运动员这个身份的限制, 每次路过时,陆酉只能跟师姐们一起对着鲜香麻辣的红油流口水,就算馋得做梦都是嫁给麻辣拌老板,梦醒后大家也得忍着。
此时卖麻辣拌的小店跟她只有一条斑马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