滑那边最好的教练。”
巴耶科夫:“米恰不是没有用心,他志不在此,花滑对于他来说就是一个爱好,作为父亲我只希望儿子成为自己想成为的人。”
没有谁规定奥运冠军的后代就要沿着父母的脚步前行,尽管所有人都希望米恰能继承父业,但人类不是植物幼苗,他们不会在还是种子的时候就被决定未来会成为玫瑰还是向日葵。
人是有自我意识的,想要怎样生长应该由自己来选择。
嗯,就像巴耶科夫志不在成为一个名垂千古的教练一样,他之所以想要成名,想让自己的训练方式被认可,只不过是想赚更多的钱,实现他去波拉波拉岛上买一套房,跟座头鲸一起游泳的究极人生目标。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米恰完美继承了他的性格。
说不过他的奥拉夫气哼哼地挂了电话,然后垮起个脸,于是在米恰第二天的自由滑结束后,KissCry又多了一个白胡子红脸蛋的俄罗斯老爷爷。
陆听讼:跟教练界的泰斗一起坐在KissCry,突然就觉得自己也是个大佬了。
虽然在国际上不显山不露水,但作为著名的湖底打捞员,加之又是陆谢组合的启蒙教练,国内不知道多少家长想把孩子往陆听讼手里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