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成泽拍拍他的肩:“在花滑里你已经是老人家了,米兰周期的大鹅一姐叫什么来着……啊,哈吉亚娜娃,她上次在赛后晚宴上不是管你叫Unbsp;Zhao赵叔叔吗。”
赵子轩:“……”谢谢您提醒我啊。
飞机落地是当地早上九点,困得精神恍惚的陆酉差点从舷梯上滚下去,给薛成泽吓得心脏都要跳出来了,最后陆酉被谢云君一把拽回身边紧紧牵着,连自己是怎么到酒店的都不知道。
迷迷糊糊间,好像有人把她放在了柔软的大床上,又抬着她的腰往怀里捞了捞:“酉酉,衣服上都是雪,脱了外套再睡。”
后面的事情陆酉就记不清了,她直接从天亮睡到了天黑,醒来摸出手机一看,已经是下午六点了。
陆酉洗完澡,啃着苹果在酒店瞎转悠,如今她大学在传媒系念新闻学,谢云君在政治系念外交学,首外没有专门的体育班,所以两人都是一边上课一边训练,得知他们要参加世锦赛后,包括讲师在内的不少人都发私信给了陆酉。
手机叮叮哐哐地响个不停,十条有八条是来加油的,剩下两条是表白的。
嗯,陆酉和谢云君成年后,全世界范围内的冰迷们彻底放飞自我,嗑生嗑死昏天黑地,尽管带着狗粮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