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越滑越回去了?”
谢云君道:“之前说低姿态圈数不够,薛教去申诉之后重新定回三级了,结果后面又说顶级要素不够明确,所以现在正在改呢。”
“大概是觉得其他要素上不好抓吧,”陆酉叉着腰,“毕竟我和谢云君的抛捻托可是全世界质量最好的鸭!”
站在旁边的李宵月莞尔一笑,对于花滑选手来说,自信同样是成功的重要一环,只有自己相信自己,才能生出一往无前的勇气。
“出错了就是出错了,”陆听讼严肃道,“冬奥的裁判名单已经出来了,构成对我们来说不算乐观,俄罗斯和日本都在你们身后追得紧,不要在螺旋线这种要素上出现不必要的失分。”
陆酉吐了吐舌头:“知道了。”
备战奥运的后期,奥运代表队又加入了李宵月这个新鲜血液,而陆听讼也作为她的教练,也暂时留在了国家队。
兜兜转转,202年6年1月的四大洲锦标赛举办权再次回到种花手中,四大洲的闭幕式上,还专门为米兰冬奥会的预热宣传片留出了十几分钟的时间。
时隔四年,当首都的大街小巷都挂上红灯笼时,奥运出征的号角再次吹响。
国家队给所有选手都放了个短假。
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