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老家的一个妹妹……一辈子都没走出来,总觉得自己……了。很恶心,很自卑,也非常自责,恨自己不拼命反抗。”
    “总之,别说了。”应笑猜她隐去的大概是“总觉得自己脏了”。
    可是,哪就“脏”呢?为什么就“脏”呢?为什么恶心、为什么自卑?
    又看诊了几个患者,警察就叫应笑作为接诊医生去作证了。走之前,应笑想了想,买了一张漂亮的贺卡,写上了刚才的话,又写上了一些祝福,这样,女孩子“挺不住”时可以看看上面的话。之后,应笑联系那个朋友,问能不能介绍一下,朋友欣然应允,无比热心。
    在派出所做完证明,应笑送出贺卡、又递上零食,又叫女孩妈妈加朋友微信,一顿折腾。
    “应医生。”临别前,女孩妈妈叫住应笑,说,“我们囡囡也会很好,也会上p大。她很聪明也很好学的。”
    “嗯。”应笑笑了,“我平时在云京三院,生殖中心,叫应笑。如果囡囡考上p大了,我叫一个北大学长带着囡囡熟悉校园。虽然他是医学院的,不在本部,但熟悉校园是没问题的!这是个约定哦。”
    “好的。这是一个约定。”女孩妈妈领着女孩一步一步地离开了。
    女孩一步一回头、一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