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格局是一模一样的,互为镜面,因此,应笑客厅的阳台与穆济生客厅的阳台之间仅仅隔着一个电梯的宽度。作为老小区,阳台不是封闭式的,而是敞开的。此时云京初春的风轻轻拂过她的面颊。
穆济生的两只小臂正轻轻地搭在台沿上,十指交叉。他侧眸望着,唇角含笑,英俊到了不可思议。
“……”应笑则是将她自己的两只手掌按在台子上,手指勾着外侧边缘,胳膊伸直,人向后边抻了抻、倒了倒。她的身子这么向后一斜,刚吹干的黑色长发便直直地垂落下去,露出一侧白皙的侧颈。
穆济生看了会儿,移开目光,拨了应笑的手机号,几秒之后被接通了。
穆济生问:“刚才在干什么?”
应笑手心电话里真真切切的声音与隔壁阳台上模模糊糊的声音相互重叠,有一种奇妙的味道。
她说:“嘿嘿,没什么。又看了看另外一篇sci出评审意见没。算算时间差不多了。结果状态还是‘评审中’。”应笑随口聊天儿道,“那篇也是sci。我是第一作者,思恒医疗是第二作者。你听说过思恒医疗吗?”
“听说过。”穆济生点了点头,“思恒医疗的投资人,就是扬清的副总邵君理,以前是google的,我们两个在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