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说,“就,有点儿放不下吧。想知道知道林春现在怎么样了,是不是还在被打,还是说,已经没在受虐了呢?已经过去好几个月了。哎,算了算了,其实咱们也没什么其他事情可以做了,看不看都是一样。我刚才就突然觉着,去瞧一瞧又没损失,一个白天也回来了,不过现在再想一想,确实是没啥必要。”
    虽然她觉得不麻烦,但是也许穆济生觉得麻烦。林春父母那个镇子离云京市60多公里,单程就要一个多小时。要先出京,再上高速。
    没想到穆济生却略一点头:“那出发吧。”
    应笑:“啊?”
    “你收拾收拾,出发吧。我开车。”
    “不累么?”
    “这算什么,”穆济生淡淡地道,“我以前在stanford children’s,进一趟城就60公里。有些同事住旧金山,每天来回都120公里。”
    “哦,哦哦哦!”应笑立即反应过来,眨巴眨巴眼睛,伸出两手,按在穆济生的两手手背上,前后摸摸,皮皮地道,“穆医生,你真好~”
    穆济生抬眼:“你才知道?”
    “早就知道。”应笑说,“那我现在换身衣服。你自己把碗筷洗了。”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