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信不信。”
“我老了,也跑不动了,基本上跑一次货我都得歇个十天半个月的,身体实在是吃不消,你也知道我从小到大都不是那些受苦的料,我之前能闯下这么多家底,也是我对孩子们的期盼,你老说我对不起孩子们,但是我也真的努力去补偿了。”
“我们回村里,有地,也有房子,咱们这个房子就租出去收租子,等咱俩死的时候,把这个房子一分为二给两个孩子,也算是公允。咱俩咱们自己也都知道,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种地估计也收不上来多少,这个租子也算是一个进项。”
“可……可是你不是说咱们房本被拿去抵押了吗?”
“当然是拿钱赎回来了,相当于我又买了一次房子,说起这个我就来气。”
“好了好了都听你的,但是我和你说啊,咱们一家算是把四房得罪光了,以后估计也不会咋来往了,尤其是咱们走的时候没有和娘娘说一声,怕是……”
“嗐,这有啥,娘娘不会跟咱一般见识的,到时候回去的时候买点礼物,就说是我出了事儿你们着急去,怕她担心才没跟她说。”
温建军对自家老娘可有一套应对方法,很快就和于红月商定了说辞。
回过头来看着一直跪在一边的俩棒槌,温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