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借条是他的事儿啊,有本事让他来找我要啊。你看我给不给他就算了呗。”孙母漫不经心的说道。
“就你厉害。你不知道那家人手段有多厉害吗?当年老马家给地里淌水的时候,因为在河里做了个坝,最后从他们家田口把人家老刘家的辣椒地淹了。”
“咱们村里一直以来的说法,水是从谁家的田口过去的?谁承担这个责任。那家人硬是不同意。最后拉着全大队一起开会。大队长因为失责也赔钱。淌水的那个人也赔钱。就他家,一直说这个坝跟他家没关系,是他们放水的问题。他们家一分钱都没有赔。”
“而且他们家那个老太太可厉害了。因为把他家的地淹了,然后才漫过去,淹了旁边那家人的辣椒地。好在他们家种的是玉米。没什么大的影响。一开始这个老太太还硬要着让大队给他赔。陪她玉米的损失。”
孙母听到这话也知道这钱一定得自己掏了。不过想来也没啥大钱。因为这一点小事得罪这么一家人,也着实犯不上。
“那你看清楚,那借条上写了啥吗?”
“这我哪知道呀,我又不识字。不过人家给我念了念,确实是交了的那点儿钱。我觉得没问题,然后给人家按了手印。”
“行,那明天一大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