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丑。”
    大堂兄白佩泉饮得半醉,一手握着酒杯,一手扶着小旦的纤腰,酒色不但不让他委琐,反而更显得他优游而潇洒。
    “哪个?”白昱杭看到倚在堂兄怀中的小旦正冲自己抛媚眼,不禁脸上发热。
    “十五六岁样子,说是姓唐,”白佩泉亲昵地捏捏小旦的耳朵,“可惜……好像是跟着他父亲在厨房做事。”
    白昱杭摇头:“我没听说过。”
    白佩泉惋惜一般叹息两声。
    “我要是你就把他留在书房里。”
    白昱杭没想到第二天他就见到了唐清知。
    少年背倚古槐,坐在墙头上,一伸手就捋了一把槐花放入口中。
    白昱杭仰面看着。
    “你在吃什么?”
    唐清知轻轻巧巧跳下来:“槐花。”
    “槐花?”
    “很香很甜,”唐清知一翻手心,那里就展开一簇洁白的槐花,“张嘴。”
    白昱杭没有一点犹豫就张开嘴。
    唐清知把花探到他的嘴里,低声笑着说:“吸……用力吸……”
    “嗯……”
    “甜吗?”
    “甜。”
    白昱杭正是容易对情事浮想连翩的年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