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人。他想了想,拿上饭卡下去买了两个馒头,回来边吃边思考,以后该怎么办。
    昨天家里带来的七千块钱除去路费学费住宿费,已经只剩一千八多点,他往后的生活费,还有大学另外三年的学杂费都没着落。更重要的是,他已经无家可归了,这些问题不会有别人来帮他,只能靠他自己。
    他坐在椅子上想得辛苦,却没想出个头绪来。过去十八年,他除了上学读书,就只是帮外婆干些活,种菜喂鸡做做家务,其他的本事一点没有,可是在这里,谁会需要他扫地做饭呢?
    他从六点多一直想,想到九点多时,寝室里来人了。
    先来的是昨天那个人,他在外边过了一夜,回来后也没瞧于鱼一眼,管自己上床睡觉。
    于鱼愣愣地盯着他的位置看了会,轻手轻脚转了个方向,趴在桌子上继续想。
    没一会,又有人推门进来,这次来了一帮人,两女两男,其中一个年轻男的大概才是正主,操着手站在门边,皱着眉头。
    那位中年女士跟中年男人穿戴十分整齐,站在寝室里指挥另一个年轻一些的女人收拾东西和床铺。
    于鱼偷偷瞧着这个奇怪的组合好一会,没看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他觉得这样有些不礼貌,于是又扭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