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的,可怜兮兮躺在于鱼发汗的手心,柳施逄看着它不说话,它便被紧张的于鱼又蹂躏了一把,显得更加寒酸瑟缩,就跟它身子底下手掌的主人一样,讨好地打着颤。
于鱼吞吞口水,鼓起勇气道:“贴上这个才不会晕车,不然待会很难受的。”他把头往前凑了凑,露出耳朵,又揭下一片药贴贴在耳后,“就像这样,轻轻一帖就好,……你贴上吧?”
柳施逄凉凉地看着他的耳朵,半垂的眼皮居高临下的姿态,再加上那冷冷的视线,看得于鱼直缩脖子,连人都快整个蜷到角落里去,再不敢让他贴什么晕车贴。
见他安分了,缩在那手脚都不敢动,柳施逄才在心里发出一声冷哼,转开视线。
今天是十一第一天,很多人相约出游,这趟车上就有好几群学生,一上车就兴奋地叽叽喳喳,一会谈论住宿地点,一会又说到哪些个景点玩一趟,一刻也不清净。
于鱼委委屈屈缩在角落,原本打算靠窗睡一会,可是被一声又一声高扬的声音吵得直皱眉。他小心翼翼瞥了眼柳施逄,见他跟原来一样无甚表情稳坐不动,没什么不满的样子,才稍稍放心,他也没打算睡了,一边扭过头看窗外的风景,一边暗里思量傍晚到了地方要先做什么。
尽管面上表情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