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妖怪了,扬着手愤愤道:“你怎么不早说,害得我这几天一直动都不敢动,多难受你知道吗,你太不够意思了!”
柳施逄竟然没生气,略略偏了头看他,眼里的嘲弄就算于鱼是瞎子也看得出来,“你曾问过?”
几个字就把于鱼堵得死死的,憋了半天,最后只能鼓着腮帮子直嘟囔:“太不够意思了,竟然故意看我笑话。”
柳施逄轻轻哼了声,没多少不屑,倒是含了几分取笑。
于鱼气鼓鼓坐在一旁背对着他,捡了根树枝狠狠地抽打地上的石块,任凭它们毫无反抗地东蹦一颗西跳一下,嘴里还念念有词:“抽死你抽死你,让你们也看我笑话!哼,破树枝臭石头,有什么了不起!”
如此这般抽了好久,石头全抽飞了,树枝也抽折了,颇具阿Q精神的于鱼消了气,低头垂首好不虚心地来求助柳施逄,“柳先生,可以请你帮我把裤子修好吗?”
裤子补好终于能自由活动了,于鱼却不知该干什么,爬树是不能再试的,下水也已经玩腻,再加上这边或许是有柳施逄这个妖怪坐镇的缘故,除了偶尔跳过来两只愣头愣脑的兔子,连只野鸡都没有,实在无聊得很。
于鱼枕着手臂仰躺在石头上,时不时发出一声叹。想他从前,不是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