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又挤又摸,还装模作样道:“嘘,别吵。”
于鱼下意识斜着眼看向四周,见有几人半遮半掩欲盖弥彰地时不时往这边瞥几眼,表情暧昧眼神隐晦,惊得他脊背一凉,登时就不敢动弹了,怕惹来更多的注意。
柳施逄若有所觉,往他那边侧了侧身体,挡去大半目光,只是手下却一点也不留情,仍在不轻不重地搓揉着。
于鱼忍了半天,脸上被他揉得发烫,实在不舒服,柳施逄还没完没了的样子,他忍不住委屈道:“疼……”
柳施逄动作一顿,依依不舍地在那红彤彤的脸蛋上弹了弹,不甘不愿好歹放开了他。
于鱼一经自由,立马屁股底下抹油往边上一滑,跟柳施逄隔开一个座位,他拍了拍自个儿脸颊,疼得嘶了一声,瞪着眼抱怨:“下这么重的手,明天可定会乌青的。”
柳施逄闻言又伸出手去,想要够他,“我给你揉揉。”
于鱼唰地一下跳起来蹦远,双目戒备,“不、不用你好心!黄鼠狼给鸡拜年。”
“黄鼠狼给鸡拜年?”柳施逄挑起半边眉重复,缓缓点头,“有意思。”
于鱼没听出他的画外音,仍在不远不近处防备着,又怕一个不小心重新落回魔爪里,于是歪着头四处打量没事找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