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直接上手掀她的衣服。
两只白花花的,饱满的,胀鼓鼓的……瞬间暴露在空气中,安然立马挣扎着坐起来,忍着浑身也说不清哪儿的痛,抱起“小猴子”,盖住一边,把另一边塞猴子嘴里。
做鬼也是有母性的鬼。
就这么会儿工夫,整个人像从水里捞出来一样,湿嗒嗒直往下淌汗,“小猴子”吮吸几口,吸不出东西,哭得嗷嗷的。于是护士又连按带挤的帮忙,“因为我们是为人民服务的,所以,我们如果有缺点,就不怕别人批评指出。你说你这小女同志,你丈夫怎么不来陪床?”
“你丈夫不来,娘家妈和婆婆总得来一个吧,四十度的高温,没人照顾怎么行。”
安然陡然一惊,阳城市的夏天一般就三十一二,破三十五很少,破四十她有生之年就只遇到一次,咽了口唾沫,“护士同志,现在是1972年吗?”
第2章
“咋生孩子还变傻了,可不就是七二年嘛。”门口进来个女人,三十多岁,□□的短发打理得一丝不苟,苦瓜脸,吊梢眼,笑呵呵的。
安然怔了怔,这是继母许红梅,1998年查出乳腺癌三个月就死了。莫非她遇见网络里的“重生”了?
毕竟,做阿飘那二十年她躲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