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于是俩人又转回安然家,准备好好商量合作的事。
包淑英眼巴巴在门上看着,这两个小时的工夫里,她已经听了妇女们的反馈,说那个课挺有意思,都不叫它“不正经的课”了,一个个满面春风,似乎效果还不错?
“妈还记得吗,这位是陈大夫。”
“大姐你好。”
她局促地擦了擦手,迅速地在陈六福递过来的手上轻轻握了一下,像被蜜蜂蛰了似的火速放开,“小猫蛋找你哩。”
安然只好让她先招待着陈六福,自个儿赶紧进屋去。果然,小猫蛋脸蛋红红的,小嘴一撇一撇的,就是想哭了。
“乖乖这是怎么啦,妈妈回来了呀,肚肚饿了吗?”可能是上次分离的后遗症,现在一旦超过俩小时看不见妈妈,她就会哭。
小丫头一头扎进她怀里,拱啊拱的,有劲儿的小手手已经撩起妈妈衣服,闻着味儿啦。在断奶这事上,安然跟天底下大多数妈妈一样,实在是狠不下心来,母乳只能给过个嘴瘾,填饱肚子还是得靠一碗奶粉。
招待合作伙伴,老太太提来三根腊排骨,用热水洗干净,砍断,和着酸萝卜丝一起熬,等熬出奶白色的汤后加点土豆粉条和青菜,就是一锅香掉舌头的酸萝卜腊排骨。陈六福一口气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