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起我农村妇女吗?你们城里人吃供应粮了不起啊?”
安然甩了甩用力过猛差点脱臼的手,直接都懒得看她一眼,弯腰问严斐:“小斐你怎么样,耳朵还疼吗?要不要阿姨带你上医院?”
严斐扁着嘴,本来是没怎么样的,她这么温柔的一问,眼泪就“唰唰唰”下来了,一把扑进她怀里,“呜呜”哭起来。他还记得这个逼着他吃奶蛋肉的“坏阿姨”。
小猫蛋牵着“妹妹”的手,轻轻吹了几口气,“妹妹乖乖,不哭哦。”
三个月前,安然就觉着这孩子瘦得过分,谁知道又过了三个月,身高还是不仅一点没长,身形看着还更瘦了,后背搂上去全是骨头,安然从没见过这么瘦的孩子,真不夸张。
跟一架小鹌鹑骨头似的。
她说怎么去年周岁的时候还挺正常一孩子,这一年越来越瘦,这不吃那不吃,原来是有人不让他吃。一个对食物没啥概念的孩子,如果有个他信任的人一直灌输错误的离谱的观念,他能爱上吃饭?怕是要得厌食症!
安然猜得没错的话,这妇女应该是严家的保姆,上次还说回老家去的。难怪前几天胡文静说她一回来,孩子就不正常吃东西了,整天给他说这个不好,那个不行,都不能吃,孩子活生生被她搞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