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说的话,这家伙居然念念不忘到现在?
“还算吗?”他还是不死心。
“算。”等着吧,小样儿,我得让你心服口服,让你知道你安姐永远是你安姐。
走到门口,宋致远忽然又问:“你跟他说的话是真的吧?”不等她回答,小猫蛋就听见声音,奶声奶气叫着“爸爸”跑出来了。
安然说了什么,或许什么都没说,他不敢细想。有生以来第一次,他不敢去追寻真相,或许,就这么过着吧,她不爱他也没关系,爱孩子四舍五入就约等于爱他。
安然:“……”
她忙了一天,脑子已经接近宕机状态,压根不知道他东一榔头西一榔头说的啥了。
宋致远把扒着自己腿的女鹅抱起来,很冷静地说:“安文野。”
“嗯呐,爸爸!”
“安文野。”
“嗯呐,爸爸你肚肚饿吗?姥姥,我爸爸要吃饭饭,还要洗zhao zhao。”
不等包淑英从厨房出来,她又发现一个新的更大的秘密:“我爸爸尿裤纸啦,他要换裤纸啦!”
宋致远脸都黑了,“这是水。”
小丫头歪着脑袋想了零点零一秒钟,“那爸爸,你,你是穿着裤纸,洗zhao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