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不知道唱的啥,银花的重点则是刚才孩子不小心说漏嘴的话:“你家小宋厂长真还找你领工资?他工资奖金都在你手里捏着?”
安然也不好太不给宋致远面子,“哪有,孩子乱说的。”领啥工资哟,他一个月里至少有二十九天是身上不揣一分钱的,不能说完全上交吧,只能说快两年没摸过人民币啥滋味了。
“我家那口子可不行,人工资是自个儿领的,领了悄悄的就要给他老娘塞五块,怕我不给似的。我呸!不就五块钱嘛,她别来烦我我宁愿月月给。”
老太太瘫了,小叔子家两口每天端屎端尿,一个月给五块其实不算多。
安然只是笑笑,谁都有原生家庭,看顾父母是人之常情,但得看怎么个看顾法,像这种每个月给几块零花她能接受,可要是像上辈子的秦京河一样,自个儿泥菩萨过河还得养着一群成年的弟弟妹妹,每个月工资发下来一分不留寄回家,没钱了再找同事借,女朋友借,甚至给人当枪手写文章,出诗集,就为了养着那一群欲壑难填的弟妹……
那就是圣母光环太重,结啥婚,跟弟弟妹妹过去吧!
“你家小宋厂长可真好啊,公公婆婆也不跟你们要钱,过好自个儿小日子就成,不像我们……”
安然也跟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