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致远刚消下去的红晕,忽然又爬上耳尖,“那不叫那个,该叫什么。”
安然想了想后世的叫法,好像无论哪一个拎出来都……算了,“咱们定个暗号吧,就叫‘极致乐趣第二招’吧”。
“那第一招呢?”
“不就是你前几次用的传教士?”
宋致远也不傻,一听名字就知道,她似乎是嫌自己太传统,太不够花样?看来,他应该加强跟姚刚的沟通,给不了妻子梦里“大老板”的生活,至少要给她生活,这是他身为丈夫的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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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几天,工会都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顾慎言懒得处理,扔给安然,安然拿着工资,也倒不嫌弃事大事小,让去就去,无非是职工家属闹矛盾的啊,婆媳干架的啊,不赡养老人老人哭到厂里来的啊,处理起来不难,就是烦。
任是谁,每天被各种负能量包裹,他也难开心起来不是?
孩子们的暑假还有一个月,却已经忙得不亦乐乎。九岁的铁蛋马上就上三年级了,已经有小姨肩头那么高,两条长腿特别有标志性,跑起来一甩一甩的。
“包文篮你跑啥?房子着火啦?”
“我有个特大好事儿要告诉我姨。”
孩子们忙问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