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同志?”
“就是,我们也没看见。”
有人带头,大部分工人的情绪都被调动起来了。
当然,也有人还是相信安然的,忙着替她解释:“大家先别急,先听听安干事怎么说吧,她不会害咱们,我家那口子糊火柴盒就是她找的,我娃以前不听话,也是她帮着……”
“得了吧,她那是收买人心。”顾慎言胜券在握,“安然同志,你今儿要是能把李小艾叫出来,她要是真在上班,我不仅给你赔礼道歉,我这工会主席还能立马让给你,怎么样?”
他面对所有人,高声得仿佛在做什么入派仪式的宣誓:“我不当了我。”
“对!要能叫出来,咱们顾主席就不当了!”有人起哄道。
安然要的就是他这句话,是你自己不当的,不关我事啊。
只见她缓缓走出两步,站到工人跟前,“同志们,谁说上班就一定要在自个儿厂里上的?李小艾明明在市拖拉机厂上了六个月零二十一天的班,在那儿她每天第一个到,最后一个走,她的工作态度比起天天往市里开会实则是回家睡大觉的顾慎言顾主席那是认真多了。”
“你什么意思?”顾慎言也顾不上她戳破他假开会真睡觉的事了,“什么市拖拉机厂,那跟咱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