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敢画上去,当心那个疯子出来,他发起狠来可是谁都敢打的!”
“就是,他连咱们街道办主任都敢打,就是十岁的小女孩也不放过,他简直不是人,他就是个畜生!”
其他人纷纷附和。
安然也不反驳,冷笑着,大声喝问:“这里的一寸一土是社会主义国家的吗?”
众人不明所以,“是啊,肯定是。”
“那这是社会主义的墙吗?谁敢说不是?啥谁家的,你敢说你家的墙是你私有化的吗?你是想走资本主义道路吗?”
被她指出来的骂“畜生”的年轻人,脸色就一变,立马改口:“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家的墙,不不不,这儿的墙都是社会主义的。”
安然冷哼一声,高声道:“这道社会主义的墙上,画着五角星,知道五角星怎么来的吗?那可是革命先烈用鲜血染出来的,谁要是敢把它们擦掉,敢在上头乱写乱画,敢把墙拆掉,谁就是跟咱们唱反调!”
她的声音很清脆,吐字非常清楚,每一个字之间的停顿都恰到好处,保证能让所有人都听清楚,那是她的决心,也是她的力量,更是她的“魔法”。
所有人为之一振,这小女同志看着不吭不声的,咋跟斗天会那些小将一个样啊,动不动就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