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顿,因为都是用熟油泡着的。
可她刚把东西做好,宋志远就神色肃穆的回来了,进厨房“嘭”一声把门砸上。
安然一愣,他从来不会摔门啊,“这是咋了?”
宋志远脸色又青又白,眉毛死拧,一双眼睛通红得可怕。
安然心头一紧,“出什么大事了吗?”
宋志远什么也没说,抱着她,把下巴支在她头顶。
他的手劲很大,仿佛要把她掐进身体里去,安然能感觉到头顶的震颤,一会儿就有眼泪一滴又一滴落下,先热后凉。
他从嗓子里挤出一句话,哽咽着。
安然一愣,忽然明白过来,心头一痛,浑身笼罩着一股巨大的悲痛,一代伟人,离开了他热爱的人民,再也不会回来了,再也看不见他的人民不用向帝国主义买战机了,再也看不见他的人民不仅站起来,还会富起来,强起来……这是一个国家,一个民族,一个时代的巨大损失。
但这个消息是上级优先通知宋志远的,让他先别去海城,把火车票改签到京市去的。他们不能告诉任何人,甚至他还要隐藏起伤痛,给外界造成一个平静无波的,“按时去了海城”的假象,以免造反派做最后的垂死挣扎……拿他开刀。
哭过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