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张怡也不像她表现出来的那么了解自己的丈夫。
不过,停工确实是让她够焦虑的,都来求她了,作为“好姐妹”,安然当然会帮忙斡旋几句,公安该怎么调查还是调查,但他们家现在还有等着吃药,先恢复工资也是出于一种人道考虑。
“您看这样行不行,我有个建议,如果其他人初步排除了嫌疑的话,能不能先给调别的部门去,先把基本工资给发上?一面能避免他们聚在一起串供,万一还有嫌疑人藏在里头呢?”
副厂长点点头,这倒是个办法,天天不开工,工人们聚在一起吹牛打牌,串得都差不多了,那还查个啥哟?
“另一面嘛,我相信大多数工人还是遵纪守法的,被这么一耽搁,大家都没工资领,对那些遵纪守法的工人也不公平,您说对吗?”
没必要拉所有人来为几颗老鼠屎垫背。
尤其是吕和平,安然晓之以情,动之以理,看在病孩子的面上。
出了厂子,时间还早,杨芳芳要去挂红布标就先往街道上去,得跟街道办打个招呼,不然不允许私自挂的。安然推着自行车,车上坐着她的小公主,甩着两条小胖腿,“妈妈,这是我的南瓜马车吗?”
安然嘴角抽搐,谁能告诉她,五岁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