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甩了一巴掌,把那人鼻血都甩出来了,安然定睛一看发现不是自家儿子,松口气。
那另一个带血的就是包文篮,安然见他依然怒目而视,而对上自己的视线时又有点闪躲,他当然知道她不可能打他,但估摸着是有点心虚的。
众人拉住赵建国他爸,“老赵别打了,孩子本来就受了伤,你别让他伤上加伤了。”
安然趁乱把儿子拉到一边,“低头,我看看伤到脑袋没?”
一米七多的大小伙子,只能低头,屈着腰让她用手帕轻轻擦去血迹,额头上有个一公分的口子,鼻子也出血了,“头痛不痛?”
“不痛。”
“晕不晕?”
“不晕。”
“想不想吐?”
“不想。”
于是,安然也就放心了,反正血一时半会儿也擦不干净,只尽量别糊住眼睛就行。“赵大哥您看这样行不行,俩孩子都受了伤,咱们先带他们上厂卫生所,先包扎一下,晚上咱们再坐一起问问来龙去脉,商量一下怎么处理?”
老赵对外倒是挺讲道理:“成,那就先各家治各家的,到时候该怎么赔再商量。”说着拽过儿子就准备走。
忽然,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个女人,一把死死拽住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