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买烟,他就跟着人上山偷东西,想偷点现在研究所所在那几栋老房子里的废铜烂铁,谁知好巧不巧居然被巡夜的保卫科抓个正着。
因为是厂子弟,家里又是赵广德书记的远房亲戚,保卫科也不好真把他送派出所,虽然事情以赔钱写检讨和保证书了结,可厂里的人都知道了,以后教育自家孩子都是不许跟他玩儿。
安然作为外来户,第一个月就被真诚的告诫了。但她没往心里去,一方面是觉着青少年为了抽烟偷东西不是大错,只需要正确引导和教育也能改邪归正的,所以也没特意跟俩孩子说让他们远离赵建国。另一方面嘛,她相信自己的孩子不会这么容易被带坏,包文篮要真想抽烟有私房钱,就是没有也会找她要,才不会偷东西。
只是没想到赵建国都已经十九岁了,比包文篮大了五六岁,居然没打过包文篮,看来这半年锻炼身体的效果不错嘛,没白瞎她那么多高蛋白。
回到家,家里是装了空调的,小房子也有小房子的好,就是哪儿哪儿都暖和,四五个女孩子正在小野房间里玩耍,黑花趴在门口,暖得直闭眼睛。看见主人回来也只是懒洋洋的摇摇尾巴。
安然把儿子带进自己屋里,往书桌前一坐,“说吧,为什么打架。”
“他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