钝,她敏感地嗅到这事可能会成为一个振奋人心的信号,她立马让笔杆子秦京河写了几封稿子,重点介绍了这一重大好消息,并将稿件发往省报和系统内报纸,以及京市的几家全国性的大媒体。
秦京河虽然不是很懂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因为这个年代的人,大多数都会觉着做了好事就应该默默无闻,就应该等着别人来发觉,而不是主动告诉别人。但他现在是这厂里除了张卫东之外,安然的第二大拥护者,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觉着跟安然有种天然的亲切,像上辈子就见过似的。
“我们这么做,邀功只是很小很小得一个动机,更重要的是汇报咱们的新进展。为什么要汇报呢?”
大家抬头看着安厂长,说得好听叫汇报,其实还不就是大张旗鼓告诉外界吗?
“咱们这两年在搞什么?改革。咱们取得这样的进展,就是工业系统纺织行业改革的一个亮点,一个信号,关于科学技术促进生产力发展的信号!有了这个信号,其它不想改革的,犹豫不前的,正在观望的,看到咱们尝到了改革的甜头,他们还会观望吗?”
众人对视一眼,原来安厂长格局这么大呢。
“老秦,笔杆子就是笔杆子啊,你这一出手,四家报纸都选中你的通讯稿了,咱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