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你吧,小野好好的,此刻正在家里吃着涮羊肉哼着歌,和她的小伙伴们计划着假期该怎么度过。”安然说着自己都忍不住笑,无忧无虑的等着录取通知书,这就是一个人一生中最无忧无虑的时候了吧?
“你呢,正在蹲坐牢底,不知道判下来没,死刑不一定,但无期跑不了了吧?”安然笑眯眯看着她,以最温和的态度说出最冷酷无情的话。
明明她在笑,可刘雨花却无端端打了个冷颤。她从来不否认自己疯批,可有时候安然比她更疯批,上辈子她曾亲眼看见她把一个妄图占便宜的老色批打到住进icu,就用啤酒瓶子狠狠地敲他脑袋,敲到血糊住他的眼睛,有白色的液体流出来……后来听说,把人敲到颅骨骨折了。
当然,安然不会打她,她只是低声说:“刘雨花,你知道你接下来的命运吗?你一定在提心吊胆等着宣判吧?你也想死个痛快吧?直接一枪毙了死得还挺有尊严,挺体面的,对不对?”
刘雨花心头一松,对她来说,这个世界上从来就没有她在意的人或事,要么还她自由继续跟安文野死磕到底,要么一枪毙掉,于她所差不多,而唯有尊严和体面,是她还在意的东西。
“你还记得吗,上辈子在医院里透析那么多次,看着自己鲜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