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如果不是叶北成,他可能这辈子都想不起写作业。按照他以前的作风,不管老师找他谈什么,基本都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
可是叶北成不一样,陈继风对那天晚上的事总是觉得别扭。每次看见叶北成,他就能想起自己那种窘迫的样子被人看得清清楚楚。
即使叶北成答应自己绝对不会说出去,可他总觉自己的把柄好像攥在他手里一样,面对叶北成,他竟然不敢太放肆了。
他也很惊诧这样的自己。
一点都不帅,也不潇洒。
“算了,你别管了,你把本子给我,我自己写。”陈继风说。
“我/操,哥是你疯了,还是我疯了?”张申说。
“别废话。”陈继风说。
张申把本子给他,陈继风竟然一整节课没玩手机没睡觉,在程潇的英语课上安安静静地趴在桌子上奋笔疾书。
程潇偶尔抬起头视线扫到后面正在认真写东西的陈继风,感觉不可思议。
一整节课,陈继风都在抄写诗词中度过了。
张申说得没错,字太多,写得心累。
陈继风写完最后一个字,落下笔,舒展地抻了一下腰。
程潇回到办公室,刚落座,看见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