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刻不不能休息。
他给叶北成打电话连声抱怨太苦了,可叶北成也明白,这份苦,一定能换来甘之如饴的甜。
季春性格虽然急躁,但绝对不是一个能吃苦的人。
“上次你让我帮你打听的心理医生为问了,谢昆学长有认识的人可以介绍,价格公道,要不要带你那个学生的爸爸来看看。”工作抱怨完了,季春说起了叶北成嘱托自己的正事,“或者□□也行,他是自己开咨询室的独立心理医生,可以□□。”
叶北成站在落地窗前喝水,玻璃窗外夜色沉沉,车水马龙的灯光在他眼里缓缓流动,如同星辰。
他犹豫了。
陈继风那日的话言犹在耳。
“他不会接受自己是一个病人的。”
是啊,谁会愿意接受自己是个病人呢,答案当时没人愿意,确诊的尚且试图否认抗拒,不确诊的宁愿让自己做一个瞎子。
玻璃镜上映着叶北成模糊的轮廓,他今天又换回了细框眼镜。
思量再三,叶北成沉声说:“我能不能先和医生见一面?”
季春说:“可以啊,明天我联系学长,让他带你去。”
“好,”叶北成弯了弯唇说,“谢谢。”
季春啧啧道:“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