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动一动,腰就闪了。”
陈继风伸手帮他揉,笑着说:“可能是缺钙了。”
“都这个岁数了。”叶北成“嘶”了一声,“再多的钙也补不上来了。”
陈继风嘟囔:“你哪个岁数了?才三十岁而已,男人四十一枝花,你现在不过就是一致花骨朵。”
叶北成闻言乐了,他翻过身:“你拿来这些歪理,还被你说的头头是道的。我真的差点以为自己是花骨朵了。”
晨光暧昧,叶北成脖子上残留昨夜温存后的红痕,陈继风紧张地干咽一下,不过叶老师那还隐隐作痛的老腰,又扑了上去。陈继风蹭着他的鼻子。轻声暧昧道:“让我闻闻你这朵花骨朵吧。”
叶北成无奈地笑,推他不动,昨夜那股热潮好似卷土重来。
他认命地载在陈继风怀里。
吃过早饭后,叶北成担心季春的状态,决定去公司看看他。
陈继风递给他大衣和围脖:“不如我和你一起去吧。”
“不是要还要温习功课?”叶北成转过头看他。
陈继风目光落在脖子上的红色痕迹上,弯了弯嘴角,抬手讲柔软的围脖围到他身上,暧昧被遮挡住,陈继风满意地说:“天天温习也累了,就当出去放放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