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继风痛快:“你想喝我就陪你。”
张申苦涩地弯起嘴角:“那就喝吧,喝醉了才不会那么难受。”
陈继风点点头,起身招老板直接要了一箱的啤酒。
秦颂见状更要疯了:“陈继风你有病吧,他跟着疯,你也不正常。”
陈继风坐在张申的对面,直接用筷子开了两瓶酒。
“难过的时候就需要宣泄,”陈继风最懂这种感受,“与其憋着,还不如全部放出来。过了劲就好了。”
几年前他也曾买过醉,那种滋味他比谁都懂。
此时张申心里有道坎,陈继风需要帮他跨过去,还不是把他拽回来。
秦颂懒得和两个疯子计较,正准备要走,陈继风叫住了他。
“你们喝你们的,我不和你们疯。”秦颂说。
陈继风拿起酒杯,平静道:“你不能走,一会儿我们喝醉了你要帮我们打车。”
秦颂无奈,只能又回到座位上,抬起筷子就开吃,刚刚为了伺候张申,自己一口菜也没动,现在正饿着。
酒过三旬,陈继风有点上头了,张申先前就已经醉了,几瓶酒下肚,基本喝不动了,趴在桌子上小憩。
秦颂也吃饱了,陈继风拿着钱包去结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