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四下查看发现叶北成不在,他起身冲出卧室,听见卫生间里的水流声,他慢慢地移动过去。
叶北成吐掉泡泡水,在镜子中与他对视:“醒啦,头疼吗?”
“不疼,”陈继风怔怔地,脑袋依旧发昏,“昨天我……”
叶北成擦掉嘴上的泡沫,转身搂住他,一个薄荷味道的吻印在他的额头,晨曦间的暧昧涌动,然而叶北成却柔声地说:“下次不要喝那么多了。”
陈继风站在那,失落地像个小孩:“对不起。”
叶北成还贴着他,又突然说了一句:“我想让你做个好梦。”
陈继风听懂了,昨晚细碎的记忆随着叶北成的话突然浮现脑海,他临睡过去之前,说梦见他。
两人相拥许久没有说话。
叶北成越发心疼,那四年的空白,因为他当初的犹豫总是成为一种阵痛骚扰着陈继风。以至于就连一个梦对他而言可能都是一场奢侈。
他后悔,却也不能让时光倒流。
良久的沉寂后,叶北成又说:“以后我都会在,让你想梦就能梦见,想看就能看到。”
陈继风闻言,嘴角弯出满意地弧度。
他从来不敢奢求能与叶北成白头偕老,可是只要还在一起,他就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