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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吃了一惊,浑身紧绷的开始给自己洗脑。
将他当成普通的老友,而不是记忆里的少年,她这么告诉自己。
男人这次穿了件浅灰色的外套,鼻梁上架着副眼镜。他低头在车钥匙上按了下,随手将钥匙塞进裤袋,目不斜视的朝急诊大楼走去。
离秦萦的车很近的距离,余时安忽的停下脚步,从另一边车里出来的男人笑容满面的迎向他,“余医生。”
“你好。”
“这么巧啊,余医生。”男人从兜里掏烟递过去,“来一根,这次我妈妈的手术真的太谢谢您了。”
余时安摆手拒绝:“谢谢,不用了。”
男人忙把烟收好,不好意思道:“对,我都忘了,你们医生都追求养生,尤其是你们麻醉医生这样幕后的无名英雄。”
秦萦难得听了次墙角,“噗嗤”笑了。
余时安余光往旁边瞥了一眼,唇边的笑意深了几分。
“余医生,这次手术……”
男人还在絮絮叨叨说着,秦萦索性整个人都趴在摇下的车窗上,歪头光明正大的听。
从她的角度看去,没有穿白大褂的余时安比照片里更随意了些,正耐心十足的听面前病患家属有些凌乱的东拉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