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歪理?
忍了忍,她没忍住:“余时安,你等了多久?”
其实她更想问的是他怎么知道她的作息时间的。
余时安惬意的坐在副驾驶:“不多,四十几分钟而已。”
前一晚,他特地问了苗淼秦萦的上班作息。
秦萦:“……”
说不感动是假的,但感动也不能撑起未来的日子。
她板起脸,目不斜视的开车,眼中波澜不惊。
余时安见状自顾自的说起来:“之前你说过送我情书的那位同事,以后她不会再这样做了。”
秦萦面上没反应,却竖起耳朵,听得比刚才更为仔细。
“我告诉她我喜欢一个姑娘,喜欢得眼里心里再也容不下第二个人。”
这人到底是从哪里学来的情话?这么肉麻死人了!
但偏偏又动听极了。
秦萦在心里念了几遍周父的名字,没应和。
不动声色的踩重了油门,她暗暗给车子提速,只祈祷快点到医院卸货。
余时安不恼,依然仿若自言自语。
这一路上只有他的声音在,无时无刻不冲击着秦萦的心灵,怒刷存在感。
不带这样犯规的,她懊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