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秦萦和曲苑道别回家,他都只是淡淡的点点头。
走出家门,余时安要送她们,曲苑拒绝。
秦萦却说:“一起吧,顺路,纪成彦今晚住这里,送不了你。”
曲苑诧异,顺从的上了车。
这次,秦萦和曲苑都坐在后座,车子开到曲苑家小区门口,余时安停车。
曲苑先下车,结果秦萦也跟着下来了。只见她对坐在驾驶座有些茫然的男人挥手,让他稍等。
“抱歉,今晚我真的不知道余叔叔约我来家里吃饭是因为你跟时安。”两人走到小区门口,离余时安的车十几步的距离。
秦萦随意站着,小区门口花坛里的花开了,特别香,她笑起来,“是我谢谢你,餐桌上一直在帮我说话。”
曲苑转过身,就站在秦萦边上,看向车里正查看手机的余时安,“你一直没把我那事告诉余时安,我也谢谢你。”替她保留了最后的尊严与骄傲。
六月,树梢间已经有蝉鸣声,晚间吹来的风带着股暖意。今晚的上海有些闷热,进小区的行人一边抹汗,一边说着今年上海气温不正常。
“行了,咱俩也别谢来谢去什么的。”
曲苑“噗哧”笑了,一如秦萦初见时的温柔,“是没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