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这世界就没一个好男人了。”电话那头的施芯露一边泪眼朦胧,一边骂着与她不是同一性别的人。
齐暖夏沉默,从书房走到客厅,再从客厅走到阳台,等着施芯露骂完。
“你说男人怎么都那样啊!邵温徵怎么就那样啊!凭什么离婚后潇洒的就是他了,凭什么啊!结婚的时候说的好好的,离婚的时候板着一张脸,像我欠了他几百万似的。老娘到底怎么着他了?”
果然又是邵温徵啊!
齐暖夏想起那一段毕婚闪离的婚姻,就只能感叹一声孽缘。
“我跟你说,这辈子我再也不想见到他邵温徵了,以后谁也不许在我面前再提这个名字。就当我当年瞎了眼被狗啃了,现在,谁怕谁,谁离了谁就不能好好过下去了。离婚的时候说我不懂他,不了解他,说我自私自利只会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好啊,这一次,谁也别再管谁了,我要是再理他一次,我绝对跟他姓!”
尽管隔着很远的距离,齐暖夏依然听到了施芯露吸鼻涕的声音。
明明是最凶狠的声音,她却偏偏听出了施芯露语气中的不舍。即便过了几年的时间,她依然为施芯露和邵温徵惋惜。说断就断了的婚姻,夹杂着多少年少气盛,夹杂着多少的倔强。
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