速移开目光,避嫌的无视那大大的屏幕。
“切,我妹妹需要你包养?”程徽妍到底是没憋住,“别让你又污又黑的黄、暴心污染程微晓。”
“我戳,谁污谁黑了?”
“谁老被群里人送鸡腿饭谁就污。”
实则幼稚的两人不自觉无视了那两个还称不上朋友的“陌生人”,沉浸在两人最经典的模式里相爱相杀。
程微晓无语,却又忍俊不禁。
“学的中国画还是油画?”
好听的低音炮就在耳边,带着一丝笑意,仿佛为了不惊扰斗得昏天黑地的两人一般刻意压低了声音。
程微晓一怔,半天才反应过来陆言墨是在跟她说话。
“油画。”她几乎不敢看他的眼睛,同样小声回答。
她的局促他都看在眼里,不禁哑然失笑。
娇小的女孩小心缩在后座的中央,依然如同在南京时一样,戴着一顶嫩黄色的针织帽,几乎及腰的长发随意披散着,不染不烫,中规中矩。
脱去了手套的双手始终绞着背包的背带,就着路边闪过的路灯,他隐隐约约能看到指缝间些微的薄茧。
这是双常年手执画笔的手,和他早些年拍摄古装片时手握长剑完成各种高难度威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