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的无奈,也有她不小心捕捉到的心疼。她眼眶热热的,平日里的撒娇一句话都说不出口。
“就这一次行不行?我知道分寸,我就是有点不甘心而已。哥,你是知道的,要是有什么事情我弄不明白,就会如鲠在喉,浑身难过。如果可以选择,我也宁愿那天什么都没听到,可我偏偏听到了,你了解我的……”
她有些紧张,已经无意识的扒乱了头发,几乎语无伦次。
最终,也只是无力的保证:“我过了春节就准备回去。”
电话里突然死一般的沉寂,舒宁屏息,连呼吸声都听不到了。
过了半晌,在她以为自己这次不得不打包回去的时候,温柔的嗓音跨越了时差,让她难过得差点落泪,“好,我知道了,我不会告诉爷爷和爸妈,但是,宁宁,记得照顾好自己。”
“嗯。”她胡乱擦了眼泪,心头不知滋味。
她的哥哥啊,还是心软了。
又被叮嘱了几句,舒宁挂断电话,一个人站在树下发呆。
与她隔着时差的地方,男人同样望着窗外出神,随后,他拨通另一个电话,只说了一句话:“重新安排一下行程,一周后我要回国。”
舒宁来来回回走了十几圈,等确定自己已经平复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