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下痛苦到抓着他胳膊,因为抓的不够痛,他会欺负的更用力,而这种时候章珣乞求他轻点或者慢点,他是绝不答应的。
现在,章珣唯一清楚的是,程澍需要实实在在的痛感,这种痛感会让他产生某种短暂的、鲜少可达到的愉悦……
翌日,阿丹将海鲜盒送来了酒店,章珣迎他进来,“他去游泳了,阿丹,我今天可以去看孩子么?”
“当然,亚斯曼很希望你见见她们,” 阿丹接过红茶坐下,“你们昨天,没事吧?”
“没事,额,他,他脾气有些怪,你别介意。”
阿丹噙着笑摇头,“明天献羊节就开始了,典礼结束来家里吃饭,亚斯曼挑的羊很好,一会儿过去你可以看看。”
章珣再乐意不过了,往年过节他比当地人还要开心,人家是信仰所致,章珣和梁近舟纯属凑热闹,街上人潮汹涌,热情似火,唯有这几天人们会暂时抛开隔阂和芥蒂,一心一意的狂欢。
程澍回来时,看见章珣给他留的字条,上头说去看亚斯曼的小女孩了,还说很快回来。
桌上有分装好的吃食,程澍扫了一眼,随后去了浴室,几分钟后,水流从他身上滑落下来,砸在脚边,汇成了一摊。
程澍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