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珣从他手里抽回那张照片,视线落在钢琴上,发觉那头上还立着一个空的高脚杯,随后问,“我怎么一点都不记得,这也才过去四五年,我更小时候事都还记得一些……”
梁近舟也是埋着下巴仔细回忆了一阵,突然道,“喝醉了,断片了,我想起来了,我记得我第二天去叫你,你满身的酒味。”
“喝酒?我怎么会在卡萨喝酒?”
“我妈订那酒店是有许可的,喝是可以喝,但是你未成年,偷偷喝了是吧?担心亚斯曼教训你,问你你还不承认,非说只喝了一杯果汁。”
“梁近舟开生日派对那天,你从我手里拿走了一杯果汁,连声谢谢也没跟我说。”
“好在我没跟你撒癔症…… 那近舟说,你这些年一直挺关心我的,是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你希望我有什么意思?”
……
程澍的声音犹在耳边,章珣觉得脑子里乱糟糟的,他将照片放回包里,“我先走了。”
“诶,我送你啊。”
“不用了,泡你的妞吧。”
章珣从酒吧出来,打了车去培训中心,车子到的时候离晚课开始还有一刻钟,章珣付了车费,刚要下车,远远瞥见了停在中心楼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