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珣被他压着,从他肩膀上看向氧舱门,记起外头那满墙的数字公式和图表,他知道这话大约不会假,但不知为何,总感觉这解释太过单薄,就这样信了,心里仍旧堵的厉害。
“章珣,” 程澍叫他,“原先你在卡萨,亚斯曼问你是不是在爱我,现在答案明确了吗?”
……
迟一些,程澍独自从书房出来,肖凡刚好赶到,从电梯那看到自家老板,脸一下子就白了,“程总,我带您去医院。”
“没事,” 程澍回头,看了眼从书房一路跟到他脚边的血迹,“拿药箱。”
肖凡拿起程澍的手,检查了一番,“不行,伤口太深了。”
“我说了没事,” 程澍走向餐桌,拉了把椅子坐下,他的手搭在腿上,血从指尖往下淌,落在地板上汇成一摊,等肖凡拿了药箱过来给他包扎,他才道,“叫人来把微压氧撤了,辛夷油也去退掉,换别的。”
“程总,可是,” 肖凡的话遇上程澍的眼神,自己掐断了,问他,“换成什么味道?”
“什么都行。”
章珣是被程澍抱回卧室的,他没有睡,就是不想动,再加上哭了一早上,眼睛又痛又肿。
从被抱出来到回了卧室,俩人一直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