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注视着章珣,好像在等他说下去。
可章珣不这么打算,他从茶几的杯架上拿了两个玻璃杯子,又把维 bsp;片各丢了一片进去,“我去给你倒水。”
章珣刚进厨房,周思让便跟了过来,靠在厨台边跟他说,“想他就去见他呗,这事有什么难的。”
水还没开,但发出些轻微细长的声响,章珣盯着,轻声道,“他结婚了。”
“…… 混蛋。”
周思让很愤慨的骂了一句,恰时烧水壶跳闸,章珣拿起来,“让让。”
“嗯?” 周思让答应。
“嘶,我说让一下,离这么近,水再烫着你。”
“哦哦,” 周思让弹开身子,站到门口,看着他泡 vbsp;片,“过几天轮休,咱俩玩儿去呗,别为那不值钱的男人掉眼泪了,人活着,高兴最重要是不是?”
章珣忍不住发笑,沏好水,点了点头,“再说吧。”
那天章珣还是把周思让买的蛋糕吃了,为了抚平这家伙内心的愤愤不平,下午又跟他一起回了酒店,忙忙碌碌,新的一年就这么来了。
后来忙完正月十五,章珣才有了两天轮休假,章珒十五前就回了学校,走前还嘱咐他别瞎逞英雄,想来是那天在家换药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