坚持,但他说的对,这个项目是真的不能被耽误,我跟你说要去出差,也只是想避开这段时间,没别的意思。”
程澍盯着他,盯得越久,越让章珣害怕,又接着说,“我承认我一时间不知道怎么消化,也真的想给自己一个想清楚的时间,真的没别的了。”
程澍见他实在说不出了,才将人拉回来抱住,“章珣……”
“嗯。”
“不要跑,” 程澍说,“你什么都不用做,就在这里等我。”
“好,知道了,”章珣的手,隔着衣服摸到他肩下的伤疤,“是不是特别疼?”
“是,” 程澍吻他的侧颈,手揉着他的背脊,“是心口疼,醒来的时候你不在,一年,两年,三年,才知道原来日子那么难熬。”
程澍从不说这样的话,这让章珣听着,眼眶泛酸,他要接吻,要拥抱,也要做爱,要感受到疼痛,要让爱意从身体里进去,再从身体里出来,才算看得见,摸得着。
程澍在家里过了一夜就要回临海,走之前,把楼下的库里南给他,顺便还叫了废车处理,把章珣那辆二手车给拖走了。
延禾的发布会更像是科技性质的宣讲会,或者面向全国各大医院的科室会,邀请了许多新闻媒体和专家,一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