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年章珣都靠邮件与他们来往,这次见到他,发觉他老了很多,但不是外形显老。
“阿丹,你好吗?”
阿丹点头,接过他们的行李放进了车子后备箱,“亚斯曼知道你回来一定高兴。”
阿丹连说话也慢了很多,以前,阿丹大多数时间在听亚斯曼的话,亚斯曼让他往东,他绝不往西,梁近舟没搬走的时候总说阿丹是没有自我意识的,就算亚斯曼让他去死他都不会犹豫。
那时候的阿丹,在亚斯曼的任何命令下来的时候,都会像警犬一样兴奋且高度配合的完成指令。
可现在,章珣看的很清楚,阿丹老了,他身上没有当年的活力了。
去酒店的路上,阿丹开着车,章珣很早前在邮件里得知,他的旅行社在入狱后就被查封了,出来后没办法继续经营,现在他都在打散工,收入勉强糊自己的口。
章珣也知道,寄给阿丹的钱,一定都被他偷偷寄给了亚斯曼。
“程先生,让您破费了,知道您过来,明天救助中心设了晚宴,还请您过去见见孩子们。”
快到酒店时章珣听见阿丹用蹩脚的中文说了这么句话,随后看向程澍,问,“破费什么?”
程澍不语,章珣又问阿丹,“你刚刚说什么?